瓜栗有点鼠

沤珠槿艳①

不算京冀的京冀,贴近现实有!追妻火葬场啦

妻追没追着不太重要,重要的是火葬场!

京哥戏份少,多是回忆!


“呦!冀哥!您来了!您可是好久没来咱们小店了!”夜幕降临,一身便装的冀踏着夜色步入了这间不大的地下酒吧,初春的季节,他却没有畏惧春寒的威力,蓝白的格子衫在包上一件不厚的黑色外褂,下身是常见的牛仔裤,即使是这样也已然没有埋去一身军人的气息

中年老板从前台赶紧放下搭在展柜的双腿,站起嬉笑的跟冀哥问着好,一边把印有青龙的肩臂悄悄拉下衣服盖上,冀当然也注意到这一小动作,但他也只是瞄了老板的小青龙一眼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嘿嘿,诶华子,给您点上”老板也是个会来事儿的,赶紧从展柜中掏出一盒真的来,自己耳朵边夹的倒是拿了下来放回兜里,将烟递出,掏出火机一手护着风殷勤的点上烟,说来也是好笑一个一看就是混过社会的肌肉大哥正在给一个精瘦的年轻小伙点着头哈着腰

冀哥也没什么架子,半靠在展柜上取过老板递来的烟卷轻轻的叼在嘴里,将头探了过去

“咔哒”嫩黄的火苗蹦出,贪婪噬过了白纸,随即被一股气流吸入了烟草内,烟草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将炽热的温度化作纯白的烟雾沿着烟纸向外喷涌

拇指和食指夹住橙黄的烟嘴一吸一吐,移开烟卷,任由白色的雾在空中扩散,冀哥透着这股白雾注视着眼前的酒吧

“没什么人啊...”他透着烟雾像是自言自语

“唉…人还行吧,平时客流量要多一些,这不今天不是……”他没有说完,就被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一桌人打断了,准确说是被双臂大大方方搭在椅子上骄傲的展示他臂上的青龙的中年男人打断了

“警/察?警/察TMD算个屁!!!老子当年走江湖的时候,那条道上的人见了爷不得叫一声三爷?!!”他如此骄傲的跟一旁的小年轻们吹嘘自己当年的辉煌

“……”老板的后背和油腻的脑门上刹那间挂满了冷汗“老…老李”他失了声似的想要喊出来提醒他的兄弟

“唉”冀哥挥了挥手,将右手的烟重新叼在嘴里吸了口吐出烟雾,他浅浅的笑了一下,是让人看来不怀好意的那种笑,他叼着烟向前面仍在吹嘘的中年人走去,烟卷跟着他的步伐上下摇晃

“……完犊子了”无法,老板只能赶紧跟上,紧紧跟在冀哥后面,他们就默默的站在那位中年人的身后,但他压根没感觉到危险或者来者本来就没有危险只是为了取乐也说不定,隔墙有耳,不,小心身后

“老子当年在南三条可谓是呼风唤雨……切,还不信,你一小屁孩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当年那场仗后,威名赫赫的‘黑豹子’那去了吗”他就那么尽兴的讲着,冀哥和老板就在后面那么尽兴的听着,但很可惜看不见来人的只有中年男人一个人而已

“不说话了?别把你小子吓傻了吧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要没有我...”冀哥将嘴里叼着的烟举到他手臂的上方,用两根手指夹住很是漂亮的单手抖了下烟,烟灰应声而落,带有余温的灰烬落到青龙身上,皮肤立刻泛起一阵红,随即被它的主人快速的呼了下去

“卧槽!他妈的谁啊?!!找死吧?!!我他妈呼死你!”“大青龙”挥下烟灰抬头就看见一脸坏笑的冀哥和在一旁捂住头的老板

“……啊...啊,冀哥,你...您怎么来了?”他怂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怎么?我不能来?是不欢迎我还是有什么事见不得人?”冀哥重新将烟塞回嘴里,阵阵白雾重新升起

“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都是...额,正规企业,大大的良民啊!哈哈”“大青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心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冀哥挑了挑眉抱着臂夹着烟依然笑吟吟的看着他

“……”一旁老板的手不停的挥舞简直都快挥出残影了,不停示意让他让开位置

“...啊!对对对,占了您最喜欢的位置了,您坐您坐,哈哈”还好他还没那么瞎,连忙起身用手擦了擦凳面,一边让开一边用双手请着

“嗤,哈。”冀哥拉过椅子不明不白的笑了一下,老板就知道危!冀哥的腰背竖的笔直,双腿却交叉在了一起

“老李啊”他盯着那条张扬的青龙“你在讲什么故事啊?让我也听听呗?”冀哥的眼里散发出狡诈的精光

“啊!没什么没什么,唉,我都是瞎说的瞎说的!哈哈哈哈”

“是吗...是不方便让我听啊...还是不方便在这个地方说啊?啊?”那一缕光芒瞬间转变成开刃的寒芒直直的扎在那条龙上,明显的威胁语气震慑四周连音乐的声音都随之减弱

“啊...啊,我我...我不敢了冀哥,我再也不瞎说了,你绕过我这一回吧,我我,我发誓再也不跟别人瞎说了!”还是老板反应快,一步蹿上前狠狠地甩了老李一个逼兜儿同时将他卷着的衣服放下遮住那条张扬的龙

“我让你们留下那个是希望给你们彼此留个念想,互相监督着,而不是要你们彼此包庇和勾搭,别忘了你们大哥二哥怎么是走的”冀歪了下头不住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不可忽视的压力压的二人直不起来头

“管好自己的嘴,别让它害了你们,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听见,明白?”冀哥将视线从他们身上收回,望向还在热场的舞台

“明白了明白了!绝不再犯!您放心吧!”老板讨好的笑着“您喝点什么?”

冀哥从上衣内兜中逃出皮夹,抚摸着黑色的皮夹,没有打开而是将他扔在了桌上,用手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三杯扎啤,一杯加冰,我的,剩下的老规矩”

“三杯...”剩下两杯不可能是给他们点的,老板下意识望向了入口处空旷的不远处,哪里确实有个空桌,坐了两个包裹严实的人

“是呀...老规矩...您稍等”老板退了下去

冀哥重新望向舞台,火热热闹的舞台与外面阴沉沉的天气形成强烈的对比

“...今晚谁上台?”他突然问道

“啊,啊...额,是一个草根团队,一群大学生,唱的还不错就是没上过几次台,正好今天人少来让他们来练练手”一旁尴尬的老李赶紧答话到“冀哥,您有兴趣上去来两首?”要不就是说混过社会的呢,脸皮就是厚

“再说吧...”冀没回答他的话继续用手揉着头,他却在一旁吹开了“我跟你们说昂,冀哥难得来一次,要是今晚真开口的话你们可是赚到了……”

难得来一次……冀将头靠在椅背上仰头抽着华子,喉结顺着动作滑动,衬得冀的脖颈上线条越发完美,他用倒着的视线打量着不远处监视着他的官员,确实是难得来一次,不过是逃出来的,他想着

外面道道响雷劈下,暴风雨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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